“诶——”云岐向后倒身,拳头停在他鼻尖。“一只鸽子而已,你要我赔你啊。”
“不必了。”花溪冷声道,“就这么赔!”说着另一只手已经拿过墨砚直直扣过去。
“——他妈的!”上好黏稠的南域墨劈头盖脸的泻了满脸,云岐眸子肆亮的像匹狼。他指尖抹过颊面的墨汁,盯着花溪竟然笑起来。
“老子还以为你要文雅秀气到什么时候,砸墨砚算什么。”他凑近脸,眉间狷狂不羁。“老子要是上了你,你难道还拿墨缸砸我么?”
这个混账!花溪还没骂出口,前襟就被他狠力的拽下,整个人倾栽出窗口,滑坠向下边茂密的花树草丛。
长廉趴在窗上就准备跳,看见云岐的身影又生生没敢继续,眼睁睁的看着自家主子被拽进繁茂的花树丛间,什么都看不见了。
云岐毫不客气的拽拎着花溪的襟口,自空中纵身跃起,转身将花溪狠力的撞按在树杆上,力道大的震下了簌簌的树叶。
“砸老子,嗯?”云岐贴近的脸邪气痞匪。
花溪就是再能忍得好脾气,也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挑衅搞到爆发,他清冷的神情终于变了,冷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