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带回家的信中只说身体微恙,席上卓箭自然问起这件事来。卓南费了不少力气才不至于当场脸红,勉强敷衍过去了。卓箭观他面色红润,不大像是沉疴在身的模样,便也没再追问,只问他要不要跟他回家里去。
卓南有些为难,他请人送信时,本是想与白萧分开些距离,没想到只过了短短一两天的时间,事情就又有了转变。若来的是家里的仆人,他大可让人自己回去。如今兄长亲自来接,又听说双亲为他忧心,他无论如何也要回家看看。只是不知能否说服白萧与他同行。
当天午后,他趁卓箭去山上游览时劝白萧道:“不如跟我下山,我爹娘已延请了医师,或许能有解救之法。你也有段时间没去过我家了,我在家里藏了几坛子好酒,正好一起尝尝。若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我原也要邀你前去的。”
白萧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问他道:“路上若蛊毒发作,你要如何对你二哥解释?”
卓南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心知不可能永远瞒得下去。只可惜知道归知道,心里那关始终过不去,便想着能晚说一天是一天。“我找个托辞让二哥先行一步,我们跟在后面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