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光临,真是蓬荜生辉!”王翰的肌似乎有些抽筋,他笑得很僵硬,对着走上来的宝辰弯腰拱了拱手。
王翰如今年逾四十,家中长子事业有成,婚姻和顺,独女又嫁给了一个叫西凉的邻邦小国的国主,他自己更是位高权重,正该是风得意的时候,只可惜,他生不逢时,偏偏他侍奉的主子,也就是先皇死得太早,没能多罩他几年。
前些年宗政久寒虽然远在边疆,但也参与朝政,影响着朝堂走向,和王翰也经常是政见不和的,先皇一死,新皇年幼,他自然就是宗政久寒重点打压的对象了,这六年过去,他还能继续在丞相的位子上坐着,真是运气了。
宝辰见王翰满脸不自在,就乐呵呵一笑,挥挥手,颇为随意道:“王相爷总说这些客话,爷在你这里,可没客气过啊。”
是啊,您的确没客气过!王翰觉得自己的脸快要绷不住笑脸了,特别是看着宝辰后的何湘,更是心火猛烧。宗政久寒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