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走了。”陈璞苦笑着说,而他的笑容所以苦,不是为到范绍谦,而是因为平日捉摸难测的诺煦竟然为到一个人而流下最真实的泪,他就知道,要是他走了的话淮钧一定会很难过。
说起爱情肯定是不假的,走到这步却是百般无奈。
“他对望王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所以望王和我昨天的失态,你别记在心里。”
“我明白,加上他喝醉了。”陈璞顿了顿,想起他酒醉后醒来包扎在他手上的蓝色丝帕,他后来才记得这丝帕是下雨的某一天他送给莫回川的, “那一晚我也喝醉了,不知手是怎样伤的,是莫侍卫为我包扎,也是莫侍卫送我回来吧?”
莫回川没有答话,但是陈璞显然早就猜到了。
“说起来失态的是我。虽然那晚的事我忘记了,但我还是应该跟莫侍卫道谢的。然而我却反将事情怪责到你身上,更以此胁迫你让我走。莫侍卫,我是别无他法才说出这样的话,希望你别记在心里。”
陈璞知道莫回川对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是因为他像那个叫作绍谦的人后,对他的戒备心就减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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