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过几次了啊,董致远!识字对你来说比生孩子都难吗?!”稚堇回答。
“哦,致远,致远。”珑白指着周鸩,命令手臂上的枝蔓,“把他吊起来。”
周鸩身上的莲花立刻消失了,花信变成了枝蔓,“嗖”地飞起缠绕住房梁,把周鸩像灯笼似的悬挂起来。现在周鸩能看清宗祠的全局了,灵牌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空荡荡的偌大台面上,只突兀地摆着5个灵牌,其中有3个已经刻上了字。周鸩的眼力比一般人好很多,他认出,灵牌上有两个名字,6个字中有4个字都曾出现在廖蓝留下的字条上。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无法自控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说,我原本的名字。”
稚堇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又向珑白投去征询的目光。“没关系,告诉他。”珑白大手一挥,一副再来100个周鸩也不怕的霸气模样。
“你姓陈,叫福平。”
周鸩大笑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太土了,太俗了,简直有辱他的绝世风采。不过也没得怨,乡下穷人家的孩子,没叫陈大狗就不错了。“你们还是叫我周鸩吧,”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千万别叫陈福平,难听得我想自尽。”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