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兴奋过头,看也不看就摇头晃脑说:“没有啊,没有啊,能有什么不对劲——”刚说完,跟着走进来的棋棋就指着我说:“肥肥,你尾巴上的雪水冻住了……哈哈,好像一根烧火棍啊!”
我扭头一看,甩了甩尾巴,果然硬邦邦的,这才觉出点刺痛来,对安安抱怨:“你早就看到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安安哦了一声,不咸不淡地说:“我看你打雪仗打的专注,不忍心出声打断你这份专注。”
赤裸裸的报复心啊,太黑了!
我心有不甘地扬起尾巴,凑近安安,准备让它感受一下冰雕尾巴的扫射大法,安安看穿我的小心思说:“你最好不要妄动,这硬度,要是碰一下,断成两节,你就得改名叫兔子了……呵呵呵。”
它的笑声让我浑身一抖,脊背发凉,瞬时真的一动不敢动。
棋棋走进电梯,我跟在安安的后面也走进去,电梯合上后,我期期艾艾地问安安:“我这样一动不动,等它化掉后,就没事了吧?只要不乱动,就不会断掉吧?”如果断掉了……可不会像壁虎一样再长出来一根,我得小心着点。
安安淡淡嗯了声,我这才吁出口气,待回到温暖的室内,尾巴上那层硬硬的冰层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