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每当我饿的时候,你都在我身边,我每次享受食物,满足最简单最基本yù_wàng时,你陪着我一起,日日月月,这就是爱情。
孙昊阳听出来他话里的温和的情意,凑上来抱着丞之来了个深吻,丞之果然没有拒绝,然后他下床,准备去浴室放水,就感觉有东西从私密部位留了出来,并且双腿酸软,居然差点坐地上。这可是熊青年孙昊阳有生以来第一次乏力感。
丞之皱眉:“你脸怎么这么红?”
孙昊阳不好意思的提了提gāng_mén,害羞的说:“好像……有东西……咳……流出来了。”
他可什么都没穿,只好撅着屁股,夹着两条腿,一蹭一蹭的。
丞之眯眼去认真看他的两腿之间,用手戳了戳他,突然变了脸色,说:“都烧成这样了,还有心情害羞!”
孙昊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绝逼会被锁,老规矩啊,被锁了发第一条评论接链接。
☆、中考
丞之陪孙昊阳去最近的市一医打点滴,两人低调的过来,结果医院床铺紧张,只能在走廊的椅子上打,丞之拿水给孙昊阳喝,里面有他刚刚趁人不注意放进去的空间水,这次进空间才发现里面的湖泽的面积较上次减少了一些,丞之有点担忧,这是他最强大的后盾,现在居然在逐渐消失。
孙昊阳的脸烧得红红的,靠在他肩上,也不肯睡觉,只是睁着喜气洋洋的眼睛看着丞之,越看越开心,周围给病患打针的小护士们都掩嘴笑,孙昊阳天庭饱满,轮廓分明,男性气息浓烈,身材又十分高大壮硕,此刻小鸟依人的靠在丞之肩上,那画面不是一般的诙谐!丞之戴着口罩,坐在轮椅上,偏头跟他低声说:“睡一会舒服点。”
孙昊阳点点头,继续看他傻笑。丞之拿他明晃晃的笑容没办法,只好由他看。手机响起来,丞之接通家里的电话。
石头扭扭咧咧的拿着电话,问:“叔叔,我有题目不会。奶奶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其实刘妈并不在家。
“下午回来,你下午两点要上学是吧?有什么不会的?”
两人在电话里讨论着,孙昊阳看着眼前的丞之,听他用温柔低沉的嗓音讲着电话,吐词清晰舒缓,孙昊阳凑近再凑近,丞之垂眼看了他一下,孙昊阳狗腿子的笑容马上展露,示意:“你打电话你打电话,我就是听听。”
石头结束的时候问了一句:“叔叔,你昨天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睡了没等到你。”
丞之停顿了一下,说:“昨晚有事情,没回去,你做题吧!”
石头挂了电话,在床上蹦了一下,跑出去跟门外的少年们说:“没事了,可以跳了,我叔叔不回来。”
几个跟他一样大的少年于是叫着h,蜂拥进那个练舞房。
丞之挂了电话,特意抬头看孙昊阳的吊瓶里药水量,还有一大半,听孙昊阳说:“丞之,我想嘘嘘。”
于是他收回随意看向走廊尽头的目光,大概看错了吧!滑着轮椅跟孙昊阳去卫生间。
石头中考那天,刘妈做了油条鸡蛋,给石头赢个好彩头。丞之看不停洗手做饭的刘妈,说:“刘妈,洗太多遍对皮肤不好。”
刘妈笑眯眯的说:“老人家身上总是不太干净的,多洗洗,今天是石头重要的日子呢!”
丞之看了眼心虚的石头,这家伙昨天还在家里跳舞不搞复习,他昨晚回来一看练舞室的玻璃就知道有人在里面玩过,镜子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手印。但是他也没有揭穿,跟刘妈一起送石头去考场,学校外面人山人海,看着周围的家长,都比孩子还紧张的问东问西问,交待一遍又一遍,石头看向自己的两位家长,一位是花白头发的老太,一位是他又敬又爱指引他新生活的残疾叔叔,他一面别扭的说他们让他亚历山大,在转身走向考场的时候却泪湿眼眶。
当然即使泪流满面也考不了高分的,石头有一点点后悔,但是读书确实不是他的专长,所以只一瞬间石头就想通了。
考试的时候,石头前面坐了个扎麻花辫的女生,石头跟他好好合作了一番,被老师抓住许多次,至少大于三次,石头就按孙昊阳教他的方式,对着老师死笑,当然是建立在女老师监考的条件下。
走出考场的时候,石头跟那小姑娘对答案,心想:“孙蜀黍的招数真是灵,难怪小周周说他是黑社会老大。”
孙昊阳打了个喷嚏,嘿嘿傻笑两声:“一定是丞之在想我!”
第一天考完,石头的得意变成垂头丧气,尼玛,下午从考数学开始就一个雌性的监考老师都没看到。
第二天一早考英语,石头目前最有把握的科目。高高兴兴的进考场,还给前面的麻花辫抄了两题。
这天考完出考场,石头情不自禁跳了两下,因为接下来就是整整两个月没有作业的假期。他在门口望了一圈却没有望到奶奶和叔叔,过了一会看到气喘嘘嘘的小周周,他用他一贯讲笑话的嘴告诉了他一个噩耗:“刘妈在医院抢救。”
石头呆呆的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倔强的充满活力的小老太太有一天会进医院。他下意识的问:“我叔叔呢?”
小周周说:“在医院,他让我来接你。”
石头被带到医院的icu电门外面,就见他叔叔坐在轮椅上盯着那扇门,孙叔叔蹲在地上握着他的手,叔叔的脸色很正常,像平时一样。初遇刘妈晕倒的惊慌已经被压下,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