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笑骂道:“操,我这半辈子都没这么怕过!好几次,我他妈差点就想干脆叫停算了!”
丁冉没说话,将额头埋在雷霆肩膀上偷偷笑了起来。他没告诉雷霆自己差点射穿手腕的事,这一刻充满胜利的喜悦与相拥的温情,他不想被咆哮和狂吠破坏掉。
在雷霆那稍事休整一番,精疲力尽地回到家,天色渐渐阴沉了起来,大朵的乌云滚滚升起,一场秋雨一场寒,连风也凉了。
底楼通往花园的小酒吧间,丁非正一个人端着杯酒慢慢吮着。见丁冉穿过大厅,便叫住他,笑眯眯招了招手。丁冉知道那是无聊找人陪着她喝酒,于是迅速上楼洗澡、换好衣服,然后安静坐到了丁非身边。
丁非显然已经喝了不少,脸色潮红,笑容妩媚。她坐在高脚椅上,晃荡着两条修长的光腿,头发散散垂下,盖住了眼睛。丁冉帮她将头发屡好,顺着肩头披向背后。
在酒精的迷乱作用下,丁非没头没脑地嘟囔着:“阿冉啊,你知道吗,要是那时候我妈妈没死,我早就有个小弟弟了。后来阿爸将你领回家,对我说:‘阿非啊,阿冉的爸妈不在了,以后他就是阿爸的儿子,是你的弟弟。’你知道我当时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