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最后的一层阻碍也被温林撕烂,阿立像就要被杀死的小动物一样拼命挣扎起来,又轻易被身后的人制服,那人动作有些不耐烦的拉开拉链,掏出肿胀的分身,缓缓覆在他身上,硕大的性具进入身体的那一瞬,后面被撕裂的疼痛使阿立绝望地伸着脖子悲鸣。
如同被最温暖美妙的梦境包裹,温林舒服地喘着粗气,喃喃地安慰道:“立立,不要怕,伯母生前不是最喜欢我们在一起吗?你看我们现在多亲密,谁也没有我们这样亲密。”
似乎为了让他们更加亲密,温林开始动了起来,一下又一下用力地顶在阿立的最深处。
阿立身不由己地被顶着往前突,他觉得身后的伤口被一遍又一遍的撕开磨蹭,疼得他咬牙说不出话来,偶尔那人太用力使他忍不住逸出一两声呜咽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