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云掰过了他的脸来,隔着纱布交换了一个激烈的吻。舌头在推挤着,而下体也在剧烈地撞击,仿佛要融入彼此的身体一样。秋意云趴在杨逸凤身上,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将这些天以来的分量都补齐。
杨逸凤受不了地尖叫,在高潮中颤抖,拉长了颈脖,紧绷着脚趾,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鼻尖已经有些泛红,双眼氤氲着水汽——这一切的风情,都笼在一层绿烟般的纱里……
秋意云做到什么时候呢?他也忘了,只记得最后,他将轻纱拉开时,沾满白色浊液的那个部份已经破掉了,估计是被秋意云捅破了的。秋意云将沾了白浊的那个地方洗干净,等血迹干了,便就着血迹,在这纱上画画,画成了好大一张的桃花图。
杨逸凤睡醒的时候,身上穿着云布衫,身上盖着棉被。床边的炭炉在冒着热气,因此室内很是暖和。他刚醒来不久,便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一只素手打起了八角珠帘,以玉钩勾住。
「醒了?」秋意云打起珠帘后,便走了进来。他不怕冷,穿的是简单的直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