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冬末的午夜,寒风凛凛,路上几乎看不到人影,本该人迹鲜至江滨,有一个人静静坐着,身上只着了件单薄的夹克。他似乎感觉不到这冰天冻地,望着江面上晦明晦暗的波光出神你可以瞧见青年的笑容,他的笑容凝固在嘴边,让人不禁怀疑,那是否只是座雕塑。那鼻息间凝结的水雾融在夜色中,淡得几不可见,所幸还能分辨,那是个有生命的人。
不知道有没有人试过,牙疼时将冰块含在口中,那疼痛感便淡化了,或者只是我们的感官神经麻痹了而已
这好像骗人的,叶熙拍了拍僵硬的面部,心口像被啃了一般,淌着血,稍微一动,扯着伤口钝钝地生疼。他慢腾腾地站起来,关节的酸胀根本不在意,一步一步蹒跚着往来时方向去
洛凡知道自己很没用,但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没用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感受他的悲伤,却什么也不能做,甚至连心痛都显得多余
爱情呵,你的代名词是否就是折磨?
她去找过林徵,得知的却是他的喜讯他和那位相亲对象即将订婚。忽然,她什么也不想解释了,冷冷看着他祝福他们白头到老,早生贵子多么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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