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你杀人时是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少爷。”
“就没有这个脂肪厚不好割,那个骨头太硬之类的区别吗。”
“少爷,脂肪是何物?”
“……算了。”
又一日,邬琅想着,若是卢彦态度利索点,委屈点,他意思意思就同意了。可来的人却是沈蓬生。
常山推着沈蓬生进来时,邬琅刚洗完头,披散着头发坐在屋内看书喝茶晾头发。沈蓬生见他这般居家模样,先是一愣,尔后脸上重新挂上笑容。
“将军着便服,看起来平易近人了许多。”
邬琅摸摸头发,感觉晾得差不多,随便找根束带绑成马尾,不在意地回道:“人不可貌相,先生以为如何。”
“那将军愿意为我东昌寨披挂上阵吗。”
“哦,东昌山有天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