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夏接到弟弟的电话,确实马不停蹄的奔波在路途中。电话里,天天语气很急,只说了句出事了,让他赶紧来。打点好父母那边,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来到指定医院,补完一堆莫名其妙的手续,再见到林轩时,已经凌晨四点钟。
他躺在洁白床单上,人瘦的有些不像样。
天天则目不转睛的望着病床,眼睛里有难见到的深沉和冷峻。
轻咳了一声,郭夏示意他出来。
安静的长廊,白炽灯点亮了寂寞。齐刷刷的蓝白墙壁,看多了,让人想疯。
“怎么回事?”走到安全出口处,郭夏点燃一根烟。
郭夏天双臂枕在脑后,身体倚着墙,声音带股慵懒:“哥,我不知道你们一个宿舍的。我就是气不过他之前欺负我,正好今天撞个正着,就骗他去咱们经常玩的小水渠。你也知道我出手没轻没重的,把他在水里来来回回按了一个多小时,就成这样了。”
“你。是有点过了。”郭夏叼着烟,脸上端不出情绪。
“其实想想他也没把我怎么着,哥你以后对他好点吧,要不我心里过意不去!”
郭夏眉梢微微扬起,瞥了眼自家兄弟:“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