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琪刚把药碗放下,又有人进来了,这回是暴雨,可惜眼里没了笑意。
暴雨,你怎么进来的,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凤琪急忙问道,昏迷三天,他错过了很多事。
门没锁,我直接就进来了。暴雨也觉得奇怪,这不是暗室吗,还是皇上下令关进来的人,皇后离开以后,居然都不锁门,挂着那么一根粗铁链子当摆设,他一推就开了,吓了一跳。
凤琪转念一想,明白这是顾微的心意,便道:你接着说,有什么发现?
皇上、皇上他好像中邪了?暴雨略显艰难地组织着语句,这样的说法固然是大不敬,可萧写意这几天抽风的表现,除了中邪,暴雨愣是找不出个合适的词语可以形容。
凤琪闻言,如梦初醒,之前是没想到,暴雨说到中邪二字,他总算是把事情串了起来。
何出此言?尽管心中有了定论,凤琪还是有此一问,暴雨曾经是萧写意的影卫,就算现在跟了自己,对萧写意那也是忠心耿耿,除非是有明确的证据,不然他不会说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