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似乎看出我的忧虑,问。“是不是不习惯?”
“不,没这回事。”我不喜欢被人看穿,哪怕一丁点儿,或者无关紧要的事情。谎言是我生活的一部分,缺少了它我会活不下去。“你布置得那么仔细,我心里过意不去而已。”
她又笑了,好像笑是很简单的事情。虽然我也常常笑,可总笑不出如此灿烂,我的笑容,是有目的的,是用面具包裹的。
她一定有些什么我所欠缺的东西,所以才能笑得如此吧。
她走前,我问了最后一句:“不怕我给你们填麻烦吗?连我的来历都不知道。”
我只是想看她的反应而已,一提到自身安全,这时候再蠢的人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可是她却完全不介意:“我们村里很少来人,所以每个人都很珍惜外地来的客人。如果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