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铭冲流烟笑笑,迈步走下石阶。
罗铭知道,他这样贸然走出去,肯定会让流烟起疑心。
从流烟对太子的态度来看,两个人的关系一定很亲密,流烟对太子的生活习惯,行为举止也一定了如指掌。
罗铭对原太子一无所知,他会怎么说话,行事语气又是如何,这些都不是一个陌生人能模仿得来的,一时半刻小心行事也许还能瞒过流烟,时间长了,相处得久了,没有不露陷的。
既然如此,罗铭也不想装了。
他罗铭,从来只做自己,至于有什么后果
呵,现在还有什么后果是他承受不住的。
院子里乌压压地站满了人,见罗铭走下石阶,有几个人想要跪下行礼,旁边有人拉他一把,口中轻蔑道:哼,他现在不过是个庶人,与你我无异,跪他做甚?
那几人愣了片刻,似乎也想明白了,现在的太子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哪里还有资格在他们面前摆架子,甩威风。
罗铭听见这话只是一笑,慢慢走下石阶,来到人群面前。
人群吓得后退了几步,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心里也有些胆寒。
院中站的都是曾为太子侍过寝的侍人,大多数是朝中官员巴结太子时送来为太子暖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