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那两条不算太长的疤痕虽然已经结痂,但看起来还是很恐怖,落修赶忙下榻走到他的身边柔声问道:“怎么伤成这样了。”
“这草生长在山崖最高最险处,只伤成这样已经是万幸了。”
“留疤了可怎么是好。”从华谢手中接过药瓶,轻轻的用手涂在他的背上。
“男人身上有疤痕很正常,而且这伤口只是看着深。”
“你就嘴硬吧!疼不疼。”
“疼,而且也痒。”停顿片刻,华谢才又说道:“你的手很温暖。”
落修不说话了,涂好药之后华谢就说要回去了,他不走门,直接打开窗户单手一撑,跳了出去。之后落修是真的没有了睡意,满脑子都是那伤痕。
把草拿给暮深时,华谢立刻就跟来了,对暮深说这草直接服食,味道是甜苦交杂。皱着眉头将草服下,暮深都快哭了,这味道是真的很奇怪,而且不止有甜有苦。
“还疼吗?”见暮深将草全部咽下,落修就开口问。
“药效哪有那么快。”华谢没好气的说道:“即便是神药,没有那么快。”
“这世界上当真有神?”这是暮深问的。
“有吧!”华谢有些心虚的回答。
又是初一到来,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