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环道,“话虽这么说,但这屋里便是剪子也不让人放进来一把,灯花儿都是端出去剪的。倘或让人看见了,倒是我给你惹祸了,也是给你我提了个醒儿呢。”因又歪头道,“我从来不是这样的人,都是你那些东西勾的!”
水琅道,“你爱怎么说罢。只是到明晚上,你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可好?”
贾环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绯红,渐渐连颈子也染上了,一时只不说话,水琅忍不住揽过来亲亲他道,“你竟狠心。”
贾环垂目想了一回,抬头瞪道,“不在这里吧,除非你到我的山庄里去。”
水琅一愣,旋即畅笑道,“那也使得,全都随你。”
贾环听了这话才笑道,“果然要都听我的才行。”
水琅不妨有它,只当贾环终于愿意了。也不知他怎么布置的,竟真次日傍晚时无声无息的出了皇宫。
贾环便把上回他拿来还剩下的帝王春那佳酿拿出来,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