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过去,烦躁逐渐变成了焦躁。
后来,如同天平上的那条指针,我变得更加敏感,敏感到形如山洪地震前夕的动物,似有先知先觉,或者神经过敏。
压力太大了,我快要爆炸了,正好遇上一些不好的事情,需要释放一下,放空才能拯救。
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四号,我递交了辞呈,,十一月一号,停止上班
回家
家,一直是我向往的,却又一直是我惧怕的。
时间一晃过了几个月,气温越来越低,行人越来越少,街上一片萧瑟,树木光秃,枝桠裸露,呼,一辆车开过去,卷起几片灰色的残叶,连续翻了好几个跟头。
附近的工厂陆续放假,“什么时候回家?”大家又在打着相同的招呼。
我们在找车子,问了几部,愿意去的不适合坐人,适合坐人的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