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行……疼……”
“疼也忍着!这是我给你的疼,你要记在心里。”
淞玉用两根手指微微撑开穴口,塞进去一根,动作了几下,又塞进去一根。他的四指拢起,使劲地往霁月身体里塞,按压着他软乎乎的内壁。
“呃啊……哈啊啊……下面……要裂开了……”霁月头耷拉在淞玉肩上,虚弱地说。泪水一串串地滑落。
“还剩最后一根。”
“啊!!!”
淞玉把拇指也塞了进去,只剩下手指和手背连接处最后一个关节卡在霁月的穴口,手指已经尽数没入窄小的后庭中。霁月穴口的褶皱全部被撑开了,变成薄薄的一层,撑得近乎半透明。淞玉一狠心,把卡在穴口的手上最粗的关节顶了进去。霁月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回荡在山谷中,惊飞了树枝上栖息的鸟儿。
最粗的地方塞进去了,剩下的手背就顺势被贪吃的xiǎo_xué吞了进去。只留下淞玉粗壮的手臂,在穴口外面。
霁月的脸颊上全是泪水,脸色发白,声音嘶哑,把淞玉的肩膀啃咬出一排牙印。
“求求你,拿出去吧……玉哥哥,我要疼死了……快死掉了……救救我,玉哥哥……”
淞玉的手掌在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