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挚友,他约莫半生都会为自己挂怀愧疚;若是俦侣,他又将是如何的痛之入骨、不能释怀?
思及此处,轩辕冕强压下所有旖旎心思,淡然笑道,“以环,秋祭将至,父皇仍在终南,命孤代为祭祀。”
这话题转的实在生硬,秦佩先是漫不经心地听了,却不由得心内一动,问道,“诸王都会去?”
轩辕冕点头:“除去驻守边镇的陇西、临淄二王,其余宗室均不得缺席。”他又悠悠叹道,“雍王昨日竟然上表,请孤尽快册封雍王世子,好让他带着爱子前去祭拜先祖。当真慈爱非常,至纯至孝。”
秦佩看着轩辕冕,虽只隔了半步,却莫名觉得,横在他们间的岂止山高水远?
“既是如此,殿下何不准了他?”
轩辕冕有些诧异,“孤知道你与那纳锦交情不错,可没想到你竟还能有这般主张。”
秦佩冷冷一笑,勾起嘴角,“虎之耳后,狼之颈项,都是他们最脆弱之处,一旦找准了位置下以杀手,则没有不能克敌取胜的。”
轩辕冕沉吟片刻,“可……不管是人还是qín_shòu,弱点多半只能利用一次。”
“一次也就够了。”秦佩坐直身子,盘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