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走了,我们几个能看见它的同时松了口气。周哥看不见,只能听见我们说的话,刚才由于害怕他便坐在那里缩着身子尽量降低存在感,如今见我们都不说话,还貌似松了口气,连忙小声问我们怎么了。
五哥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对顾超说:刚才的话你都听见了吧?回去找张红纸亲自把它的名字写上去,然后供在北面的墙上,香烛供品别断,这事就算了了。
顾超由于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靠在床头,伸手擦了把额上的薄汗,才轻轻开了口:总算是解决了,谢谢你们了。
事情算是办完了,我和五哥见已经九点多了,便打算告辞。顾超有些担忧地问道,他晚上会不会有事,五哥告诉他,仙家向来不屑于撒谎,说出口的必然会履行承诺。他这才放下心来让我们回去,但是周哥却被他死磨硬泡地留下来,说是陪他住一晚,明早好帮他办出院手续。
当五哥将车子开到楼下时,借着车前灯光,我看见单元门前站着一个瘦高的身影,而且那身影我还认识。登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