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大概是被他给看得,终于是睁开了眼睛。晨光里,两个人轻声聊天。
“外头雪停了?”
“嗯。”
“昨天我从手术室的窗户看到外头下得挺大的。”
“还疼吗?”
“当时蛮疼的,洗伤口的时候。现在好了。你怎么来得这么快的?”到现在才问这个问题,不是昨天苏墨忘记问,而是那时两个人的感觉太好了,不想问。而现在,一觉睡醒了,得要面对烦恼了。
“有人打电话告诉我的。”
“谁?”
“一个失职的保镖。”
苏墨一愣,盯着丁竞元外认真,于是知道他不是开玩笑。真的有保镖。原来他人走了,心没走。
苏墨说一点不触动也绝对是骗人了。他被胳膊缩回被子里,翻身躺好了,把事情经过给丁竞元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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