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在对面手拄着下巴,也没有动筷子,同样笑眯眯地看着他,乔问言莫名有种被看轻了的感觉,没什么表情地说:“嗯,我就是个骗子。”
江夏一下子敛了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乔问言想,我管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意思又跟我有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干我屁事。他嘴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勉强挤出一个一点也不真诚的笑容:“总之之前对不起了。”
江夏忙不好意思地又为他的帮助连连道谢,乔问言也都不冷不热地应了下来,废话,劳资担惊受怕半天为你除了隐藏的威胁,受你一句谢谢总是不过分的吧。
之后便一直是江夏和付景松的交谈,他们从初中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说到另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乔问言偶尔抬一次头看到的就是江夏扎眼的笑容,再一扭头是付景松扎眼的笑容,一顿饭吃下来他被两个人弄得气闷无比,说什么请自己吃饭,这分明就是来请自己当电灯泡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不过当个消遣
话不投机,吃完饭乔问言唯一没亏了的就是自己的胃,那两个人可以把话当做饭往下咽,所以大部分的食物都进了他的嘴,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