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自嘲道:“我这一鞭子,倒是挨得值。”
楚瑜握住了谢青的皓腕,他觉得那一截细细的腕子在他手中,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折断似的,“我倒是觉得不值。”他沉下了声音,“你受伤了……”
“你们一个个都大惊小怪的。”谢青从楚瑜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腕,他不知为何,觉得手腕有些发痒,又有些发热。
“只要是你的事,都不是小事。”楚瑜低低地说。
以前谢青就觉得楚瑜有些古怪,近几年愈发古怪了,可让他细说,他又说不出哪里古怪。他起先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次数多了,他实在无法自欺欺人了。
谢青低声道:“六殿下这样说,可要折煞我了。”
两人各自低头,相对无语。
饶是楚琮一贯粗心,也察觉出了气氛不对,“阿青你早点休息,我和六哥回宫了。再晚一点,宫门就要锁了。”
“你多保重。”楚瑜闷闷地说。
“殿下也是。”谢青起身相送。
楚瑜却将谢青按回了椅子上,“你有伤在身,就不用送我们了。”
“那我就不送了,殿下慢走。”谢青顺从地说。
楚琮、楚瑜和太医出了谢府,府外凉风习习。
楚琮不想坐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