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两小时才只是铺垫的开头,我靠他是吃了伟哥吗?!
苏少卓说感觉不到快感那不可能,杨执帆粗鲁但是有技术,痛过之后习惯了也开始不由自主的迎合,每次都能撞到g点上,那么敏感的地方只会让自己一轮一轮的高潮,而不会让自己腻味。
于是渐渐的知道他不喊了,杨执帆也没捂住他嘴了,开始专心致志的让他由身到心的愉♂悦。
可爽久了,苏少卓就开始手脚发软撑不住了。
他被快感淹没的只顾得大口喘气与呻.吟,杨执帆的攻击又快又猛,他有时候喘气都来不及,既然愉悦他就享受,人到高潮他就算看见自己镜子里欲求不满的淫.荡样都觉得自己实在太煽情,想原来自己也可以勾人的漂亮。
嗓子不停的哼哼一小时都有点嘶哑是正常的,过了两小时,苏少卓开始撑不住:“够了吧?还要来啊……”
有气无力的却又带着一种嘶哑的性感,他布满汗液的身体在灯光下光滑而细腻,胸膛剧烈的起伏,仰起的脖子无力而又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眼前。
杨执帆喉咙一紧,苏少卓感受到了什么,猛地瞪大眼,带着哭腔喊:“卧槽你怎么又变大了?!”
“这才刚刚开始。”杨执帆说。
苏少卓醒来时,世界已经天翻地覆。
“有烙印了。”
“恩,该结婚了。”
“老是乱玩,定下来也好。”
“结婚也就是个幌子嘛!两男人都没见过几次有什么感情基础,结婚后各玩各的不打搅。”
有安慰,有幸灾乐祸,有落井下石,但其中最响亮也最让自己堕入万丈深渊的,是四句话。
先是苏硕兔崽子:“恩?这是我哥们,早看上你了,你们不是关系不错吗?”
苏育:“杨执帆这人头脑好有手段,跟他结婚你赚了,我去帮你办手续。”
自个老爹:“啊?不是你大哥说你们感情挺好还来找我求情的吗?”
杨执帆个挨千刀的:“恩,总算套到手了。”
苏少卓暴怒着揪住苏育的衣领:“苏育你个畜生!你什么居心!我压根不记得这人谁!和杨家有合作联姻你自己去啊你为什么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
苏育很无辜的指了指旁边好不容易穿次西装人模狗样吊儿郎当的苏硕,镇定道:“也是他说你们感情挺好的。”
苏少卓换了一个人揪衣领,继续怒吼:“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跟他感情好了要不是你提我都记不起来你还有个我见过的朋友叫杨执帆!!”
苏硕也很是无辜的一指旁边的杨执帆:“他和我说的。”
“……”苏少卓看着穿着和自己身上配套新郎西装而且目光危险的杨执帆,萎了。
最终这三人谁说真谁说假苏少卓还是不知道,他只知道杨执帆是罪魁祸首,苏硕是帮凶,而苏育是推自己进火坑的,自个老爹是助力。
但杨执帆还很友好很和谐的和他谈条件,伸出一只手很有礼貌人模狗样斯文败类好像没对他做过什么qín_shòu事似的说:“联姻对大家都有好处,结婚后,我不干涉你,你照旧玩你的。”
苏少卓没有退路,也一时轻信了,毕竟烙印这东西的抑制不能与其他人上床这点,只要杨执帆不那么蛋疼的故意去干涉,自己还是没什么影响。
反正作为一个感情骗子,他因为这么一句杨执帆蹩脚的谎言,彻底被人骗了一辈子。
最后苏少卓也不知道,杨执帆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早就图谋,因为他不肯说,不过看杨执帆那个策划了很久的样子,应该是后者。
好像多年前苏硕把杨执帆带到家里来做客,那时候杨家和苏家关系还不紧张,苏硕朝大家介绍杨执帆的时候,自己坐在沙发上抬起头,在清晨的空气里头发散发着洗发露的清香,吊儿郎当打招呼说:你好啊,我叫苏少卓。
那时候,杨执帆就已经认定。
☆、奇怪的预谋
“晚上没自习吧?”
下午时分,苏少卓突然这么问杨梨生。
杨梨生愣了一下,操作鼠标的动作顿了顿:“啊?没有啊。”
“晚上一起去吃饭吧。”苏少卓这么说着拍了拍他肩膀,就转身走了。
杨梨生看这干脆果断的样子,突然觉得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苏少卓不慌不忙的和杨执帆一起住在这儿也有一星期了吧?虽然杨执帆倒是完全说不上是住,压根没再这儿睡过。
杨梨生也比较习惯了,苏少卓突然叫他出去吃饭,觉得要么就是苏少卓有事儿和他说,要么就是四个人的聚餐。
不过聚餐不太可能,他们关系也不是特别好啊,特别是杨执帆,绝对不是苏少卓邀请的对象,所以杨梨生觉得,可能苏少卓是想和他说点什么。
这套路他熟悉。杨梨生成绩不错嘛,每次要考试的时候,别人想找他要一份答案,就会在考试前一天很豪迈的搭他的肩膀,说:走梨生,我请你吃饭去。
他也没多想,手下不停的继续打游戏。
他这一下午没出门,苏硕说的一点没错,他的确是避着他,希望能把两人的接触时间降到最低,最好除了交房租的时候其余都不碰见。
这一下午他都窝在书房打游戏,自然是不清楚苏硕的动静,不过看这么安静的样子,估计不在家。
被自己冷落了那么几天就迫不及待出去潇洒了,果然啊够薄情的。杨梨生这么想着。
等杨梨生感觉到一丝凉意的时候,窗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