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警察顿时手忙脚乱,倒了好半天才倒过这喜劲儿来,买上鸡鸭,买上烟酒,晚上和兔崽子一起到他妈新起的家里去,四个人,干爹后爹豁拳喝酒,亲妈儿子叙叙温寒,场面不热烈,但暖暖的,实在家常。吃过夜饭,再坐下抽口烟,八点半出来正好。严警察让兔崽子先回,他到家简单拾掇些东西就过去。
兔崽子巴不得!他猛跑回去,该布置的布置,该落实的落实,险险在严警察进门之前弄妥。
“哎!我这东西放哪?”
严警察在门外喊他话的时候,他正将影碟塞进碟机里呢,这话把他那贼胆吓得够戗:“放长凳那儿得了,我过会子收拾,这水烧好了,你先洗。”
“哦。”
严警察拿上衣服进了洗澡间。兔崽子在外面又是咽唾沫,又是打圈转的,跟逮着只活食的饿鬼一样!
严警察可不知他这副嘴脸,洗澡搓衣晾架,一气呵成,忙完后趿拉一双断头垫脚鞋出来:“怎么不开电视看啊,反正你这臭小子也不用使狠劲读了,就开来看看放松放松嘛!”
“等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