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几年,甚至连清明节他都没有回去祭扫,我不知道具体原因,想来应该是不堪的境遇所造成的。
赵磊闻言,就着侧卧的姿势转过头,神色复杂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则抓紧他防备脆弱的间隙,猛烈快速地顶弄他,操得他终于闷哼出声,最后一下甚至把他操’射了,两人同时释放,伴随着低沉的呻吟,他的精’液除了喷在引擎盖上,还溅了几滴在他自己脸上。
11.3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途经一个人头攒动的广场的时候,正逢倒数,我们就把车停靠在路边,坐在车里,一起默默跟着守夜,烟火随着人们的欢呼绽开的时候,我捏捏边上赵磊的屁’股,下流地暗示他说:“压岁钱已经提前预支了。”
他则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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