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问你立场。”
“我不说了……”目良见蝎有暴躁的趋势,改了口,“我一直站在你这一边。”
“那就不要乱跑。”
“这个是万万做不到的。”
蝎冷笑了一声,松开了目良的领子。满口谎话,没个正经,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这跟他较劲,浪费时间。
目良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服,他不是很懂蝎怎么忽然在意起这种事情了,以前不都一直是打一顿然后就好了吗。他那里想得到自己的立场问题关系到蝎怎么处置他。
“我这不是还在这吗?”目良说。
“……你觉得零会容忍你这种吃里扒外的行为?”
“……有吗?”
蝎有种扶额的冲动,和智障交流怎么就这么难。
“不要再和大蛇丸联系了,也不要再帮他了。”
目良沉默了相当长的时间,长到蝎都想一尾巴抽过去,撬开目良的嘴让他说点什么。最终目良点了点头,黑漆漆的眼瞳左右游移着,里面映着深不见底的黑暗。
头发上多了一只摸来摸去的手。目良觉得这力度有把他摸成秃子的架势,向后缩了缩脑袋,被蝎瞥了一眼,又耿直了脖子,任由那只手摸来摸去。
总觉得像是摸狗。
蝎摸够了目良毛躁的黑发,让目良站着别动。
目良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发生了,想要结印,然而下一秒绯流琥的尾巴就随着身子而上,猛地收紧,将目良捆了起来,根本没有半分移动的余地,更别说结印了。
这是要晚节不保。
蝎慢条斯理的从工作台里拿出工具:“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线都被你扯了。”
这些工具被保养的极好,每一样都是见过血的,闪烁着寒光。这其中不少目良给蝎打下手的时候都用过,对它们的功能再清楚不过,只是现在这些东西都要用到自己身上了。
“蝎啊。”目良翻了个白眼,“你不觉得应该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