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临,他紧紧的搂住了儿子柔滑的腰,猛烈的抽动着依然坚硬的yīn_jīng,进出着儿子的下体。再也数不清chōu_chā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江龙就这样不停地做着反反复覆的同一动作,直到把能使出的劲都用完。
房间内,江龙粗大地yīn_jīng在儿子下体内抽送中所带来的快感充斥着身躯,最后终于负荷不住了,才勇猛地chōu_chā最后一轮。伴随着江龙的几声唏嘘,那插入儿子下体狂暴的yīn_jīng突然猛增大几分,撑开了苏苏紧闭着的穴心,一股接一股的jīng_yè像飞箭一样从yīn_jīng里直射而出,全送进还在一张一缩的后穴里。在十数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浆一般沸腾炽热的jīng_yè从yīn_jīng前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苏苏藏于深处的花心中,灼热的液体高速从guī_tóu射进苏苏从未向男人开放的ròu_tǐ深处。
粗大的jī_bā依然主导着苏苏柔嫩的下体持续的扩张和收缩,江龙大口喘着气,突然想起了什么,捏着yīn_jīng从儿子润滑地下体“扑兹”抽出,起身将粘满儿子下体体液和自己jīng_yè的jī_bā,插到儿子微微张开的嘴里。
江龙的jī_bā又是一阵抽搐,健壮的双腿跪坐在苏苏的上体,乳白色的jīng_yè从儿子的嘴角流出来,嫩白的大腿大开,赤裸的身躯微微的颤动。江龙大呼几口气,绷紧的身体突然放松,从儿子嘴里拔出变软的jī_bā,一丝丝jīng_yè垂在了儿子嘴角,江龙觉得十分爽快,放松了的躯干就压在儿子赤裸的香体上喘着粗气。
十分钟过去了,江龙黝黑的躯体依然紧搂着儿子年轻的ròu_tǐ舍不得分开,强壮的下体紧贴着少年饱满的臀部,快感渐渐远去,江龙体内的欲火在情欲互通的交媾中宣泄一空,压在年轻的儿子身上,乳胸迭压在一起,合成一体。
良久,江龙才坐了起来,从外屋拿出一个立拍立现的照相机,把儿子摆了好几个jī_bā的姿势拍了十几张,苏苏正躺在沙发上,上身衣服被完全褪去,rǔ_tóu在胸前隆起着,下身只剩了条内裤裤挂在左腿上,私处一览无遗,红嫩的穴口中,乳白色的jīng_yè在里边含着,白花花的jīng_yè,使yīn_máo已经成绺了。拍完了照片,江龙把儿子抱进了卧室,放倒在床上,赤裸的ròu_tǐ在浅色床单相映下,显得无比的光滑;高高耸立的rǔ_tóu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腿根尽处柔顺的yīn_máo,湿漉漉的,刚交合过的身体,显现出一股*秽的诱惑媚态。
江龙贪婪的注视着儿子诱惑迷人的裸身,盯着妙处,yīn_jīng又硬了,手伸到儿子后穴摸了一把,还湿乎乎的,又翻身压倒在儿子身上,双手托在儿子腿弯,让儿子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湿漉漉的后穴向上,穴口微微分开,江龙将勃起粗大的jī_bā,对准了儿子湿润的后穴,朝前一使力,硕大的guī_tóu噗的一声,顺着湿滑的*水,没入了苏苏不设防的下体。
江龙把儿子的大腿盘到了腰部,yīn_jīng磨着娇嫩的肠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温暖的下体将江龙的yīn_jīng包夹得紧紧的,从guī_tóu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江龙热血沸腾。苏苏此时已经快醒了,感觉已经很明显了,江龙每插进去的时候,苏苏屁股本能地向上抬一下。江龙也知道儿子快醒来了,也不忙着干,把儿子两条大腿抱在自己腰上,粗大的yīn_jīng依然来回动着。
蹂躏中的苏苏觉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场梦,疯狂激烈的做爱、酣畅淋漓的呻吟呐喊,苏苏在慢慢醒过来的时候,好象沉浸在如浪潮一样的快感中,感觉着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苏苏轻轻的呻吟着,扭动着柔软的腰,渐渐苏醒过来。
苏苏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条粗大的东西插着,感到下体传来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闻到了父亲那种成熟男人的体味,猛然睁开了眼睛,映入眼的是自己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父亲*笑着的脸和高大黝黑的身躯,自己浑身上下只剩了脚上的袜子,下身还插着这个男人肮脏的东西来。
苏苏顷刻间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被奸污了!他尖叫一声“啊…”,从父亲身下滚了出来,抓起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觉着嘴里粘乎乎的,还有一股腥腥的怪味,用手一擦,粘乎乎的白色的东西,苏苏知道是什么了,痛苦地趴在床边干呕半天。江龙过去拍了拍儿子的背,苏苏将父亲的手猛地推开:“别碰我,我要告你qj。
泪花在苏苏眼睛里转动着,江龙毫不在乎地笑了:“告我?宝贝,这可是咱们家,在我家床上让我上了,你怎么说是qj?恐怕是通奸吧。”苏苏气得浑身直抖,双手抓着床单遮着身子。
江龙拿出两张照片让儿子看:“宝贝,乖,别生气了,要不然看看这个。”苏苏只觉头一下乱了,照片上的他微闭着眼睛,嘴里含着一条粗大yīn_jīng,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jīng_yè。
苏苏头一阵晕旋,顾不得身上遮盖的床单,扑过去抢照片。江龙乘机搂住了儿子,“滚…放开我!”苏苏完全不是父亲的对手,两人争斗中,床单又滑落下来,苏苏胸前饱满的rǔ_tóu暴露在外,颤动着,正准备用床单掩上,江龙已经乘机抓住了儿子的rǔ_tóu揉搓,苏苏推不开父亲,反而被强壮的父亲压在了床边,气得浑身微微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