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来,刘光第一次没有参加暴风堡垒早晨的训练。
暴风堡垒的医院外面是一个院子,院子中间有一口深入几百米才打到了水的井。从井口看下去,黑幽幽的就是一个无底深洞。
简桦站在门口,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偶尔看看一动也不动的刘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诊疗室的门打开了,忙碌了一夜的医生疲惫地走了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简桦见刘光失了魂一般毫无举动,自己迎上去询问医生。
“他身上有很多伤,和邵续霖的情况有点相似,不过他更糟糕,”医生也看了刘光一眼,低声对简桦说,“他身上的烧伤只经过简单的处理,压根没有良好的治疗,现在看来非常糟糕,必要的时候,最严重的右臂和右腿都要截肢。”
从医生的话语中,简桦也知道来人的情况有多么的危险,他和安绿岩虽然只是点头之交,也不希望看见他如此凄惨,愣了一会儿,只得说:“活着就好。”
“他已经醒了,”医生说,“你们进去看一下吧。再过阵子他就要进无菌室了,你们再进去就不方便了。”
简桦点点头,刘光已经抢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