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姐拿着抹布擦地,头也不抬地说:“他每天就住在那个电影间里面,晚上都不出来。”
“绵绵成绩太差了,”马蔚又说,她手机响了,江与绵班主任给她发信息来了,她不想点开看,“是不是要给他报一个补习班呀?我不懂。”
香姐不知道怎么搭她的话,她就继续说话:“香姐,你知道哪里有好的补习班吗?”
“不知道。”香姐是小山城里出来的劳动妇女,字都不认识几个,知道这些才奇怪。
“还是要找大学生家教呀?”马蔚摆弄起指甲来,“我那天做指甲碰到je给她女儿找了个家教,三千块钱一个月,每个礼拜上几次课,教的不要太好,成绩马上上去了。我要么也找一个。不过不能找女孩子,要教坏绵绵的。”
她絮絮叨叨说着,香姐忽地想起个人来,她告诉马蔚:“我认得个名牌大学生,我们村上考出来的。在s大读书,不知道可愿意做家教。”
“s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