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重光又兴奋了,双手摸上裘景承肌肉紧实,线条流畅的胸膛,想去解开他的衣衫,胡乱解当然解不开,贺兰重光显得有些急躁,开始用力拉扯。
裘景承抓住他的手,吻上身上人诱人的嘴唇,“宝贝儿,别急。”边说着边握着贺兰重光的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衣服……
等两人终于脱完彼此的衣服,赤身luǒ_tǐ的滚在一起,又亲又抱,谁都不甘示弱。
裘景承好不容易分出神听见敲门声,是热水烧好了,“放在门口就行。”裘景承冲着门低吼了一句。
贺兰重光似是不满意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竟然还有空关心其他事,赌气似的更加卖力地啃咬着裘景承的薄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
感觉前戏差不多了,裘景承刚想做点什么,猛然发现身□□口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裘景承挑了挑眉峰,眯眼,看着身上人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裘景承想都到这步了,没道理停下来,让他一次又何妨。
“唔,承承。”因为进不去,贺兰重光隐忍声音中夹杂着痛苦,还有些许哽咽,眼里全是水雾,像是马上要哭出来,眼眶更红了,里面充满了□□,又好似迷迷茫茫地望着裘景承。
裘景承听到贺兰重光的声音就心软了,温声道:“宝贝儿,别急,再等等……马上就好。”
裘景承翻过身吻上贺兰重光的红唇,一手把贺兰重光压在身下,一手伸到自己后面扩张……即使扩张好了,等贺兰重光那物进来仍是有些疼痛,虽在承受范围内,裘景承也不免有些庆幸是自己在下,换了贺兰重光肯定受不了,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
贺兰重光应当是第一次,看这生疏的技术就知道了,只知道来回□□,自己倒是舒服了,裘景承几乎没感受到半点快感,只顾忍受不适了,忍不了了,便捧着贺兰重光的脸一顿亲,贺兰重光上半身像是乖巧的小动物,下半身就像凶猛的野兽……
两人毫无节制折腾了大半夜,准确的说是贺兰重光折腾了大半夜,裘景承只是唤着他“宝贝”纵容他罢了。
桌边红烛燃尽了大半,明明灭灭的映着床上交缠的人影。
贺兰重光做完后,是真的睡着了,直接倒在裘景承身上,怎么亲都没动静了。
裘景承躺在床上抱着贺兰重光缓了几分钟,贺兰重光虽然技术不行,但是耐力确是不错,换了个身体底子不那么好的,怕是受不了他这样索取的。不过,贺兰重光可能是没机会和别人实践了。
裘景承亲亲身上人额头,起身下床,披上里衣把门外的热水桶搬进来,虽然现在已经是冷水了,用内力加热,又把床上的贺兰重光抱起来放入水中,等把贺兰重光洗干净捞起来放回床上后,才自己坐进去清理自己的身体。
后半夜两人紧紧相拥而眠,相安无事。
☆、不负相思不负君
八
作息一向十分规律的裘景承,即便昨晚与贺兰重光缠绵了大半宿,他还是卯时三刻便醒了。
裘景承感受了一下,除了身后某个部位的不适,裘景承自认腰力不错,此时竟感到有轻微的酸痛尽顾着将就贺兰重光了。
裘景承还在想,这次贺兰重光喝醉了让着他,下次贺兰重光清醒的时候再讨回来罢。
只是他低估了贺兰重光的撒娇扮可怜的功力,贺兰重光小时候这招可没少用,从来没有撒个娇解决不了的事,如果有那就多撒几次娇。
不仅如此,裘景承还没意识到自己究竟多么纵容贺兰重光。很显然,要讨回来什么的,多半是不太可能了。
裘景承转过头,看着侧卧在自己臂弯熟睡的贺兰重光,双眼闭阖,睫毛长而翘,恍若秀坊舞娘手执的轻云扇,因侧躺半边脸受到挤压,嘴唇稍微嘟起。
裘景承伸出空着的那只手,细细描摹着贺兰重光的眉眼轮廓,眼里是几欲迸出眼眶的温情与宠溺,仿佛已然将面前这人画入自己心底。
这是裘景承二十多年来第一次有深情以付的感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就与眼前之人,想把自己交于对方,更想将对方占为己有。
这大概就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不知过了多久,贺兰重光悠悠转醒,抬手拂去被子,睁开眼,宿醉的缘故,脑袋完全是懵的:我脑袋下枕的什么?暖的!!!竟是裘景承的手臂!为什么我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为什么我的腿也跑到人家腿中间去了?!
呆滞了半晌,贺兰重光僵硬地将头微微上扬,恰好对上裘景承的颈脖,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斑点,往下,大半个精壮的胸膛□□在外,其境况更是“惨不忍睹”。
贺兰重光要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真是白活了这二十年。在皇宫时,更是因为调皮不知道撞见过多少次父皇,皇兄做那档子事,也算是从小耳濡目染?
轻轻晃了晃脑袋,似乎脑子里还残存着零零碎碎的关于昨晚那些片段。贺兰重光用手臂支撑自己坐起来,低头一看,裘景承还没醒,放缓呼吸,悄悄把自己往外挪,刚到床边,一只脚还没够到地,就被人拦腰一搂,摔了回去。
“怎么?上了我的床就想这么一走了之?”说话人音线清冽低沉,贺兰重光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对上那人俊逸的面庞,眉峰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