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赦……”谢逸双手捧着范皓的脸颊,担忧的安慰道:“无赦,没事的,必安这就带你回冥府!”
范皓认真的望着谢逸,眼底的红光竟逐渐退散,浑身的燥热却愈加难挨,范皓情不自禁地攀上谢逸捧住自己脸颊的双手,轻轻的摸索着。
谢逸不解的盯着范皓的异常动作,分不清此时的他究竟是被魅毒蛊惑,还是清楚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必安,来涂山之前,你想对无赦说的,是什么?”
范皓忽然问出这样一句,问的谢逸蓦然一怔,看来范皓此时是清楚明白的,否则怎会记得他们来涂山之前,被耿傍打断的争执情景。
“告诉我,必安,你那时想对我说什么?”
范皓不依不饶的追问,语调却充满着万分的温柔。谢逸唯恐他是中了那妖孽的魅毒,不敢太过违逆,只好实话实说道:“必安如今……如今心中喜欢的……是无赦师兄!”
终于将这句压在心底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出了口,谢逸松了一口气,原来对范皓明示自己的心中所想,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
范皓释怀的一笑,忽然展臂将谢逸按贴回自己的胸膛上,趁机在谢逸耳畔轻声说道:“不知何故,那妖孽的魅毒,对无赦不起作用。可是现在,我……想要你!”
话毕,范皓将谢逸按紧在怀中,顺势一个翻身,便与谢逸上下调换了位置。
谢逸还未来得及想通范皓话中的意思,范皓却已抬手除去了他的官帽插肩,乌黑的发丝随即散落满枕,谢逸清楚的望见,范皓双眸中若隐若现的几分高不可攀的贵气fēng_liú。
“无赦,你……”谢逸心生疑惑,一向沉稳温和的师兄范皓,从不曾出现过这种与元烨相似的神情。
范皓不语,只是抿唇一笑,回手抚触在谢逸紧致的腰间,银丝绣羽的缎带腰封乍然松解,缟素的罩袍滑落在身畔两侧,堆积成一片雪白。
被脱去无常官袍的谢逸无法控制的心跳如鼓,这一刻怕是早晚都要到来,不过是碰巧被那名唤‘千重’的妖孽提前了一时,谢逸不安的闭紧了眼眸,一任范皓继续解脱着他的贴身中衣。
往常为谢逸宽袍解带,每次都好似目睹一朵白兰的花谢花开。而此时,这朵清绝的白兰就在他的身下含苞待放,范皓小心翼翼的拨开那一片片素白的花瓣。
终于将衣饰祛除的干干净净,范皓随手一挥,所有黑白缠裹的袍衫被尽数扫去了床下。范皓拈指轻弹,卧榻前仅剩的唯一一根红烛应风而灭。
“无赦……”察觉到浑身一凉,却又瞬间被范皓火热的躯体完全覆盖,谢逸无措的睁开眼眸,探出双手却正按在范皓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看不真刻的暗夜中,范皓一双狭长的眼眸却莹亮璀璨,谢逸按在他胸膛上的微凉双手,并未使他的yù_wàng消减,反而更加激起了他想要更多更多的亲密接触。
挺健的腰身动了动,范皓朝上一促,谢逸细致修长的双腿便被他带的曲起了双膝,私密处偶然的碰撞,竟使得谢逸也浑身点燃了般的燥热难耐。
交合之事,谢逸虽未亲身经历,却在梦中梦到过,那是初到冥府的第一晚,除了生涩的疼痛,只剩下无助的颠簸狂乱,个中滋味,哪得言述。
可是现在,与范皓赤裸的躯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谢逸却莫名的浑身酥麻虚软,若说交合终是那般苦不堪言,他也想试试,因为此时撩起他原始yù_wàng的,是他早已喜欢上了的师兄范皓。
“必安,无赦等这一刻,太久了……”
范皓低喃一句,埋头含上了谢逸微微突起的喉结。
“唔……”
脖颈间传来的轻微虐痛,令谢逸禁不住仰起了脸颊,将一片旖旎的春光乍泄,绽放给吻嘬不休的范皓,微颤的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攀紧在范皓结实的臂膀上。
罢了,既是渴望已久,又何惧那番疼痛,即便是剔骨割肉般的苦楚,谢逸也宁愿承受。
奇怪的是,范皓的温柔抚慰竟渐渐淡化了谢逸的紧张慌乱,游移的手点点划划,直引的谢逸不自觉弓起了腰身。
这算是邀请么?范皓满意的一笑,回手便覆在了身下一处绵软上轻轻的揉捏,直弄的谢逸几乎要疯了。
“无赦……放……放手……”
谢逸惊喘的话语断断续续,体内蹿升的一股热流却害的他想要索取更多……更多这种从未体验过的舒爽快意。所以他的这句阻断,听起来更像是呻吟。
范皓吻上谢逸不安的双唇,口齿间躁动的气息被完全压制,将谢逸的紧张融化在湿润的纠缠不休里,带着几许甜蜜,化为了更加粗重的呼吸。
谢逸完全的沉醉了,沉醉在范皓烈酒般的轻狂给予上,坍塌了所有不安的拘谨,开放了全部的身心。
“必安,若受不住了,你可以咬我……”
范皓突然叮嘱一句,俯身将谢逸压实,腰间的动作生涩却不尴尬,结结实实的冲入了谢逸的体内。
“哈啊……”
酥麻酸涨的充塞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又生生的蹿入头顶天灵,谢逸真实的感受到范皓的热硬硕大,不留余地的镶嵌进他体内深处,与他紧密的咬合在了一起。
从开始的难以忍受到逐渐的适应,范皓的动作都满含着小心翼翼,却又兴奋的迫不及待,矛盾交织的意识下,范皓时而温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