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在胡乱想些什么。
“如今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让我再抱抱,就一会儿。”
施子被他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酸涩了。
身子站得笔直,任由他的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着……这么的不安分。
柳鎏小心地贴在他耳边说,“不要离开这宅子,等我回来,有什么事找白雩……但不要与他太接近。”
“为什么?”
“……他总是让我觉得不放心。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不知道是对是错,但我又不能让你跟我上路,我无力保护你。”
前襟的衣料里伸进了一只手,像是塞了一个东西进来了。
“这是一张符,随身带着,别给旁人瞧见了,能防不干净的东西。”
“嗯。”
那只手还在他怀里揣着,摸摸摸,没有抽手的意思。
“这个符,你要随身带乜,洗澡都要带着。”
— —
能告他xìng_sāo_rǎo么……
“……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哑伯带回给你,一家三口住一起。”
施子心软了,掰着他的手,也使不上力气了。
“时候不早了,我该走了。”柳鎏拥了他一下,紧紧地,“保重,施儿……千万要等我回来。”
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柳鎏在漫天雨雾里撑着一把油纸伞走了……那还是一把施子平日里最爱的伞。
他着这一去,去了很久。
阴历七月七的生辰,也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