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十三岁那年的生辰,表哥对月娘说,等月娘及笄,便来娶月娘,可是……”月娘终是说不下去了,将脸颊埋在双手间,只余下压抑的哭声。
秦昭言伸出手,顿了一下,终是将月娘拥在怀中:“哭吧,哭出来,会好过一些。”听罢,月娘再也控制不住,伏在秦昭言肩头,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嚎啕大哭起来。秦昭言轻轻拍着她的背,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五年前见这到这个姑娘就未曾见过她有过分的悲伤,明明比他还要小上几个月,每每说话却都像个大姐姐一般,带着不符合年纪的冷静自持。
秦昭言知道她压抑了太久太久……
月娘离开后,秦昭言也连忙起身,收拾好后便带着风出了府邸,直奔怀王府,也就是他大哥怀王秦昭玉的住处。秦昭玉并非周皇后所生,而是英宗还是皇子时身边的孺人所生,那孺人生秦昭玉时不幸难产,正值英宗带兵打仗,那孺人拼死要产婆一定保小,待英宗凯旋,斯人已逝,只余尚在襁褓中的稚子,更让人扼腕的,便是因着难产,秦昭玉自由体弱多病,常年泡在药罐中,是以英宗觉得很是对这个孩子不起,几乎对秦昭玉有求必应。
然秦昭玉却并非自怨自艾之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