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棋怔住了。
面前这个弟弟并不是咏临,他清楚的。
但这真是咏善?那个无情冷酷,浑身带着阴冷,让他从小就下意识想避开的咏善? 咏棋的脑袋已经被春药烧到发焦,剩下的一点点,模糊地纠缠在若有若无的迷惘中,变成了又烫,又抽着哪里似的疼。
“咏善,我……”
“哥哥,好哥哥,你答应我一次。”
咏善微不可闻的声音钻进耳道。咏棋本来想摇头的,被咏善那样渴望地看着,被魇住般的动弹不得,他知道点头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摇头,胸膛起伏着微微喘息。
半晌,迷迷糊糊地抬起手,像要去摸摸咏善的脸,看那股哀切企盼,是不是真的。
咏善欣喜若狂,一把握住他伸来的手,迷恋地压在自己脸上磨赠。
“好哥哥。”他低声喃喃着,半闭着眼,捧着咏棋雪白的手,引导着他抚摸自己的眼脸、脸颊、下巴,挨到唇上,对着掌心百般亲吻。
咏棋尴尬起来,“咏善,别这样。”
他抽不回手,只好腾出另一只手推咏善的肩膀,但咏善的表情十足像个满足的孩子,他实在不忍心将他一把狠狠推醒,轻轻推了几把,如女子向情人撒娇的力度,反而更显亲密。
咏善亲了多遍,又伸出舌头去舔。掌心细嫩敏感,温热的舌头在上面一扫,湿漉漉的淫靡的快感猛地蔓延上小臂,像点燃了一条淌满烈酒的路径,火直窜到下腹。
“嗯!”咏棋禁不住一个哆嗦,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