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越江伸手揉他肚子,平淡地说:“不过是在担心越一说的人罢了,为什么跟踪?又为何离开?”
“你是怕,陆唐他...”提起那个陆唐,顾非文还隐隐有些心惊,那人全然没有了在青虎山庄时的温润,那日在半月堡时,简直像个疯子。
忆起那个在灰烬中走出来的,那个面容狰狞的人,非文不免得焦灼不安。
“好咯好咯。”越江揉揉他的脸颊,揉开他的愁容,“怎么突然摆这幅表情?快睡吧,明日无论如何也得出城了。”
“嗯。”顾非文把热毛巾搭在水盆沿,脱下厚实的外衣,爬到床内,越江替他盖好被子,凑过去讨了一个亲吻,细细舔吻一番才用弹指之力灭熄油灯。
隔日,雪已经变小了,但还是纷飞不断。越江骑马,秦继驾车,和暗卫们先后出城,直往大西北奔去。
路上的雪被人铲开了,勉强能过,只不过还是得小心,秦继早就躲入了马车,让经验十足的暗卫驾驶马车。
快马骎骎,在午时,浩浩荡荡地一行人就进入了广袤的草原,大雪没有了,积雪也少了,还能看到枯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