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荆——崇——!你这个混蛋——!!!”
傅笗昀这一泡尿真是憋的很了,加上前面荆崇玩得太过,受尽刺激的yīn_jīng以半硬的状态淅淅沥沥的尿了许久,床单、被褥、两人的身上,都尿的水光淋漓,淡淡的腥骚气弥漫一室,傅笗昀不自在的在床上猛蹭,试图远离床上那一滩yín_luàn的湿痕。
荆崇托抱着傅笗昀,给他解开了手铐和眼罩,傅笗昀一睁眼就看见男人微笑的脸,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你疯了吗?!”骗他很好玩吗!
荆崇的脸被打得偏了偏,很快就有半个浅红的手印浮了起来,但他却并不气恼,只是确认似的沉声问道:“小笗……你说实话,你是不是想通了?”
傅笗昀咬唇瞪他,倔强的不肯吭声,两个玉色的耳垂却慢慢的红起来,简直快要滴血,连带的脖梗肩颈都是一片动人的深粉。
荆崇问的“想通”,自然是指傅笗昀生病前扭曲的心理,即使不用点明,两人也心知肚明。而傅笗昀疑似羞窘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他的答案。但荆崇还是更想听他亲口回答。
荆崇挑了挑眉,上位者的凛冽气势全开,“说话。”
傅笗昀被男人的锐利双目看得狠了,即使躺在床上腰也有点发软,这时候纯粹是被他欺负的太厉害,靠着一口微愠怒气强撑着不退缩,故意答非所问,“……你不是嫌我脏吗!”
荆崇简直要被这不知死活的家伙气笑了,“好,”他咬牙切齿,俯身低头凑到傅笗昀跟前,在他惊愕的注视下恶狠狠的露出笑容,“我让你看看我怎么嫌你脏的!老子今天不让你开窍,就跟你姓!”
说完话,他伸舌就舔,湿漉漉的舌尖从傅笗昀的下巴开始,猫洗脸似的一寸寸的舔过去,以唾液清洗傅笗昀满脸的泪痕、汗渍,软热的舌肉一路扫荡,舔舐的无比仔细认真。
傅笗昀最开始还嘴硬的不肯认输,到发觉荆崇的舌头已经接近他遍布着yín_luàn痕迹的泥泞小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挣扎着小声叫起来,“阿……阿崇!你别这样……那里不要……你放我起来……嗯………”
然而晚了。傅笗昀话尾变调的一声“嗯”,就是因为荆崇已经用唇舌连嘬带舔的含吮住了他小腹的皮肤,男人毫无芥蒂的,直接用自己的嘴巴开始清理傅笗昀混合了尿液、汗水、jīng_yè的小腹和腿间,甚至连gāo_wán和红肿的肉穴都没放过。
傅笗昀被荆崇舔的浑身发抖,在确定之前和现在侵犯他的人都是荆崇之后,生理的疲惫和心理的松懈,逼出了他强忍的泪水,他无声无息的哭得稀里哗啦。尤其在荆崇用这样珍而重之的态度“清洗”着一直被他自觉为肮脏的身体的现在,这傻孩子哭的愈发厉害。
——
荆崇舔的太仔细,从上到下从嘴巴到性器,甚至连傅笗昀的两腿和脚趾都没有放过,傅笗昀哭的没力,又委屈又安慰又满足的心情矛盾的他说不出话,一双沾了泪水的黑瞳眼角泛红,却专注的盯着荆崇,里面盛放的感情再也无处隐藏。
荆崇咂吧着嘴再度直起身,跻身在傅笗昀两腿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的弧度轻佻又倨傲,眼神似是在问;“懂了没?不懂我会继续。”
傅笗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半天嘴巴里不小心冒出一个哭嗝儿,赶紧拍拍胸口,冲着荆崇伸出手去,“……抱抱我。”
荆崇不疑有他,附身展臂,搂着傅笗昀的腰背很轻松的就把他抱了起来,却不料傅笗昀起来后湿漉漉的脸孔贴着荆崇的颈窝靠近喉结的地方,不等男人有反应,他嗷呜一口,张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荆崇疼的发抖,理智却先于本能的止住了要把傅笗昀摔出去的动作,死撑着不动弹,就放任傅笗昀的牙齿越来越深的陷入他的血肉之中。
傅笗昀从来都是个谨慎拘谨的人,工作上他事无巨细的仔细审慎,生活上他也尽可能的低调内敛,虽然床上总是淫媚放浪,前提却还是为了取悦荆崇——说白了,傅笗昀活到现在,真正任性的时候根本没有过。他从小太懂事,于是便历尽辛酸苦楚,始终没有人能让他感觉安全,安全到能包容他罕见的任性与冲动。
而过去的荆崇,显然没能让傅笗昀理解到,其实这个就近在他身边的男人,早就做得到这一点。
……这里面的事情,以前荆崇不是没想过,但他没能联系起来想的透彻,还都是傅笗昀仍在病中时,傅筱曦一件件的分析给他听的。
傅筱曦最后说的是:“……所以荆大哥,我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你,我这次让你做的这个事真的是一剂重药,我哥能不能自己反醒过来,坦白说,我没有把握。但我还是愿意相信,我哥那么聪明的人,我们为他做了这么多准备,他不会真的死钻那个牛角尖的。”
荆崇眼光深邃,追问道:“所以呢?你的意思是?”
“所以,你一定要记住,等我哥认出了你,如果他会对你做出任何你不理解的事情,你一定要忍耐,他只要是对你做,而不是伤害他自己,就一定是他难得的‘任性’了,如果他是对你‘任性’,那即使是在伤害你,背后也绝对会隐藏着他对你的爱。”
傅筱曦深吸了口气,刻意避开他旁边东方鹿擎须臾不离的视线,对荆崇说道:“他把对你的感情压抑了太久,要说完全不扭曲是不可能的,你真的爱他,就容许他对你任性吧。”
当时荆崇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