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样子想必是回不了家了。这样吧,反正我爸妈去老头子那了,这一个多星期是回不来的。”我叹了一口气,向他提议道。
“这……”他犹豫不决。
“就这么定了!”我站起来,从包里拿出纸巾递给他,“快点去收拾行李吧,刚好今天有辆顺风车。”我冲站在阳台上注视着房内所发生一切的苏杝眨眨眼,他便笑了笑,无奈的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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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希一坐上车就睡下了。我把盖在宵身上的毯子往杨希的身上挪了挪,然后轻手轻脚的出来,和苏杝一起把杨希的行李搬到后备箱去。
我气喘吁吁的坐到柔软的皮椅上,大概是太久没运动了,搬了一点东西就累成这狗样,边想着,我抬手擦去额头上不停冒出的汗。苏杝见状,从车门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问我需不需要。
我也没多客气,顺手接过,拧开盖子痛饮起来。
“诶,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就是那个死了的。”我放下瓶子,舔了舔嘴唇。后半句我说得稍稍小声了些,因为总觉得有点不太尊敬死者。
“孟梓榆。他好像也是z大的,和你们是同校的,也是个大一新生。他父亲很有名,是大学的正教授。”苏杝转动着方向盘,期间用余光扫了我一眼。
“嗯!”我反应有些剧烈,“我怎么没听说过!真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这么剧烈的事情,在学校里居然没有一个人谈起。
“大概是他们压下去了吧,毕竟是教授的儿子,而且也死得不太光彩,况且警方还想得到更多完整的第一手线索,不想受到太多的外交**扰。”苏杝语气有些不以为然,明明都知道这是非正常死亡事件,却还要奋力查案,相信科学可以解释一切,真是可笑。
“是啊,是很不光彩。我听人说,他连胸前那个地方都被人咬下来了。”我笑着,但转念一想,这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万分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