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呵,呵呵,是…是么,真巧哈。”
“咱们是一届的吧,我怎么没见过景老师呢?你见过我么?”赵候君如同在外地见到了老乡一样,情绪很是亢奋。
怎么可能没见过,老子天天见你,虽然景休心里这么想,但是却不能真的这么说,只能维持蛋蛋的面目表情,“没有,我那时候只爱读书,天天都不出教室。”
骗鬼,明明就天天追着人家看。
赵候君感到很遗憾,“哎呀,要是早就能认识,说不定咱们早就是朋友了。”
“呵呵,是呀是呀。”景休把头埋在饭里,敷衍的说。
“咱们又是校友,又是同事,真有缘分。以后你就喊我候君吧,别总赵老师赵老师的了,怪生分的。”赵候君爽朗的说。
景休瞬间当机了,哎呀妈,幸福降临的也太快了吧,怎么这一切来得这么没有预兆呢。小心肝又被重新组合到了一起,砰砰砰跳个没完。
赵候君见景休没说话,便自己做主了,“就这么定了,以后我喊你景休了啊。”
景休有些不好意思,别扭的嘟嘟囔囔,“干嘛这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