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拍沙发站了起来:“这是我的工作我的职责,我一大老爷们儿,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
寒存看我这么生气,软化态度走到我身边,轻轻啄了一下我的鼻尖:“对不起我太着急了,那我把我的年假提前用了,跟你一起去行不行?你先去赶车,我去公司一趟,马上就来。”
我无奈地点头,又对于他这种二十四小时对我的胶着状态感到并不排斥的悸动。出门的时候,我顺手带上了寒存的药。
进电梯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人,我跟他分开占据两个角落。
电梯缓缓下坠,他转过身,面对着我说:“他总是试图掌控你,掌控你的一切。”
☆、真相
“你自己意识得到对吧?但你纵容他。”他摘下了帽子,让我看清了他的脸,他就是寒存以前的心理医生。他现在变化很大,头发花白,讲话的时候鼻翼一张一翕,“他是个疯子。”
“你才是个疯子,为钱丧失良知的疯子,你本来应该救他的,却害寒存生不如死那么多年,现在还有脸出现在这里?”我拎起他的衣领把他抵到墙壁上,愤怒让我几乎想不顾及他的年龄给他一拳,“你有作为一个心理医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吗?”
他噗嗤一声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