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喻好。”
“啊,不是,那不算顺手牵羊,我那是明察秋毫。”
“噢。”
关泽予自顾往前走,他不想继续话题的本质性联系。
可原曲凡把这事憋在心里很久了,今天难得找机会抖出来,他心里不痛快,因此打算追究到底。
关泽予往餐厅里走去,他说,“你适可而止,见好就收。”
原曲凡瞪着走开去的背影,他恨得牙痒,卓啸,他凭什么得到这么好的待遇?
“关关,你等等。”
原曲凡不甘心,这事越想越不对劲,“是不是他抓住了你的把柄,或者说你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点了菜,原曲凡把酒夺过来,他一副不说清楚,你想都别想!
关泽予无视作威作福的人,他再叫一瓶天之蓝。
“曲凡,我说过有些事你最好不要问得一清二楚,我身为冠鹰总裁,有秘密很正常,就算我的秘密不可靠人,那也是出于利益需要。在这业界内,谁人敢说他们做事不是冲着那两个字而去?”
原曲凡握紧手中的酒瓶,他真想,真想拿起瓶子砸了。
这么多年,眼前的这个人还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