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予起身走出自己的座位,他说,“不用了。”
他决定跟所谓的父亲谈谈:计划里并非是不可靠人的目的,仅仅是想或者说是打算取消和映辉的合作关系,或者在这个项目上,“我们独立完成,不需要映辉来分担。”资料上基本是他想要取消和映辉合作的提案。
关耀聪大意翻看了潦草的文案,他压住心头怒势汹汹的烈火。
“泽予,你越来越狂妄了。”
关耀聪看起来真要发火了。
雯秘书吓了一跳,她把打来的一杯开水放在桌上。
关泽予坐在沙发里,他随性的样子,就这么骄傲的摆给父亲看。
或许,恨是最不轻易消解的仇,那比欠了人家一条命一笔钱的仇还要难偿还。
关泽予能想象父亲的愤怒,他只是想不到,老人家能这么沉得住气,本以为他会把资料摔在地上,然后大批特评。
要真这样,作为火上浇油的罪魁祸首早就想好了退路,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激怒他,以让自己找到宣泄的出口。
“当年你堵住我去路的时候,就该想到我今天会拿冠鹰的前途开玩笑。”
是,他看重冠鹰没错,不过他更看重自己未知的将来。
关耀聪没有扔掉手上的提案,他冲出喉咙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