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在年轻的时候,想不想安审美干扰镜呢?我不知道。那样做肯定可以使我对自己渐渐变得人老珠黄少感到一些悲哀。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对自己的相貌还是挺满意的,并不想改变。我不敢肯定,随着年龄增长,是否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生阶段:觉得这么做对我来说收获大于代价。
还有这些学生,他们也许永远不会失去青春的美。随着基因治疗的出现,他们很可能还要保持几十年的青春容貌,甚至永葆青春。也许他们永远不至于像我那样进行调整。但是,一想到他们也许会自愿放弃青春的欢乐,就令人感到可怕。有时候,我真想摇着他们的肩膀说:“别干!难道你们没有意识到你们已经拥有的东西吗?”
我始终喜欢年轻人愿意为自己的信念而战斗。有句老生常谈,说什么青春在年轻人身上白白浪费了,我之所以从来就不真正相信,原因就在这里。然而,这个提案将使那句老生常谈变成现实了,我讨厌看到这种情况发生。
约瑟福·魏因加藤:
我试过审美干扰镜一天,在有限的时间里我试过各种各样的审美干扰。大多数神经病学家都要试,以便更好地了解情况,获得与病人相同的感受。但如果仅仅是为了看病人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