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铮那种笑得欠扁的嚣张劲儿又来了,看着他的表情让谢宗南陡然升出一种想恶狠狠欺负他的冲动,可惜旁人在场,无从实施。
陆以铭下楼后,对谢宗南说,“你不是他弟弟吗?”
谢宗南看了一眼在洗草莓的梁铮,不耐烦的说,“你想说什么?”
陆以铭笑笑说,“那你这么担心他,还趴在门口偷听是为了什么?”
谢宗南据理力争,“我没有偷听。”
陆以铭眨眨眼,“好,你没有偷听,我的意思是,你这么担心他不合常理。”
谢宗南没看他,皱起眉头道,“我是他弟,我为什么不能担心他?”
“可以。”陆以铭笑了笑,“可是,弟弟是没有资格吃醋的哟。”
谢宗南艰难地清了清哑了的嗓子,却并没有说出话来。
他有点挫败,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浇熄了无所遁形的自己。
梁铮喊他吃草莓,他没说话,闷头上了楼。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谢宗南对梁铮瞒着他的事儿消除芥蒂后又对陆以铭耿耿于怀,要不就不说话,一说话就要旁敲侧击问一些陆以铭的事儿。
梁铮有时候觉得他这样挺傻的,有时候看他因为陆以铭的一点小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