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平冷笑一声说:“小倌就是男人出来卖,朝廷里严查官员嫖女人,那些高官们就找些漂亮少年来玩耍。六朝金粉就是专门做这些人生意的。六朝胭脂就在它后头,朝廷派人来查,还能掩人耳目。”
小菜头脑里嗡嗡地响,心里反复对自己说:这不可能,他不会的。一定是耽平哥对他有意见,特意挑拨离间的!
耽平还一人在滔滔不绝:“那些家里贫寒的,把儿子拿去卖人做小厮,还不如做小倌来得赚钱。你说我下作,我嫖女人,天经地义。你老子连男人都不放过,这才是糟蹋人!男人骑男人,这不是作践人么?”
小菜抓住耽平的衣襟,咬牙切齿地说:“你有没有真凭实据?”
耽平“哼”了一声说:“你以为我特意编了唬你的?他要怎样,关我屁事!既然你这么供奉着他,我就让你知道个明白。明天这时候你还来这,我让你见一个人。”
廿一
天气已经回暖,正午的阳光照在身上还是挺舒坦的。然而小菜此刻的心,就像从冰窟窿里捞出来的一样,他牵着马,木然在街上走着,甚至能听到两排牙齿打颤的声音。
“小菜?小菜!”将军的声音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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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