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反光镜里,徐广微微扬起眉毛。
“从我的专业出发,这并不是一种指向同性恋,或者别的什么的恐惧,只是自己有某种空缺。”
徐广目不斜视,却显然在等他说下去。
“需要明白,为什么会产生排斥,而不是去判断排斥对不对。有的人只是害怕未知,害怕不同,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有的男人讨厌拉拉,因为占有欲,盲目的自信和力量崇拜;有的人觉得同性……不干净,洁癖是强迫症的一种……”
徐广忍不住笑了。马萧萧笑着摇摇头,继续说:“有的人是由于不愉快的经历,骚扰,或者只是普通的矛盾,这是创伤后应激;还有很大一部分……其实是不接纳自己。”
“我是哪一种?”
“这些经常是交缠在一起的,”马萧萧一愣,顿了顿,“自由心证。”
“那该怎么办?”
“如果不为它所苦,那就与它和平共处。”
“假如会伤害别人呢?”
“在此之前,它一定会伤害你。”马萧萧看着小区熟悉的红砖墙慢慢浮现在眼前。
“所以怎么办?”徐广声音平静。
“面对它,问问自己在害怕什么。”马萧萧偏头看他。
“你做过咨询师吗?”徐广停下车,和他对视。
“想过,”马萧萧一秒泄气,沮丧地摘下帽子,“我老板说我太弱,干不了。”
“不,我觉得你可以的。”徐广勾起嘴角,轻轻鼓掌。
“谢谢,内森也这么说。”马萧萧把帽子挂在包上。
“你家里有东西吃吗?一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