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国陪着笑:瞎说什么,不过是我家阿姨啰嗦,我怕听她唠叨而已。
可糟糕的是其实并没有什么阿姨。
并且——厉建国看这苏晏惶惶然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水汽,忽然意识到——似乎真的有点保护过度、反应过激:这个伤太整齐,看起来不可能是被打的。
“是配合哥哥的治疗留的,做了骨穿什么的。”苏晏想要推他的手,又不敢太用力,手掌虚虚地搭在他的手臂上,小小的白生生的,又酥又绵,“只是看着有点可怕,但我不是疤痕体质,以后不会留印子——而且也不太疼……”
他不太疼才出口,厉建国就冷笑一声,很轻很轻地在其中一个伤口上按了一下。
“呀!不要!”苏晏立刻凶猛地倒抽一口气,哀叫出声,放在厉建国胳膊上的手猛地抓紧留下五道短而红痕:“阿国哥哥……呜……”
“不疼?嗯?”厉建国把手放在他的后腰上,带点威胁不让逃的意思,低声问。
苏晏低着头不答。
“这种事不告诉我?还骗我说过得挺好很开心?嗯?是不是以后每次回国都要我亲自扒你的衣服全身检查一遍才行了?”
厉建国在起头上,语气就不太客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