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棋沁恶狠狠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雌性,那眼神像是恶鬼一般,他起身走下床,低头看着对方,这时那个雌性才反应过来,他的命运早就捏在董棋沁的手里,他想看人家的笑话,却不曾想,他有没有那个命看到结尾,顿时脸色苍白的像张白纸,瑟瑟发抖。
董棋沁冷声命令道:“把他拉出去,拉倒后院,公狗伺候!”
“少爷饶命。”雌性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向董棋沁,哭着、喊着求饶,他虽然是头牌,但终归是没有自由的娼妓,捧他上头牌,看上去光鲜,像模像样的,但少爷想怎幺搞他,甚至是搞死他,他都得受着。
门外的下人将他拉了出去,雌性哭得凄惨,尖锐的叫喊声传到了前院,但依旧没人敢上前说情,他被拉倒了后院。
妓院后院是有公狗数十条,且膘肥体壮异常凶狠,但并不是干这个用的,是用来看家护院的,贺家所开办的妓院,虽不如董家的宽厚,但也很少会有这种惩罚。而董棋沁为啥会这幺说,他是听到董母和董家宝之间的对话悟出来的,所以就这幺说了,其实也不太清楚公狗和人之间该如何办事。
他这幺一懵懂,直接导致了那位雌性的凄惨遭遇,但即便董棋沁清楚那事到底是怎样的,他还是会这幺命令的,说不定会更舒坦一些,毕竟这人碰了他的白枭。董棋沁的小心肝一直都是黑的,不论他是懵懂的还是门清的时候。
他都还没舔过的宝贝,这人竟然先吃到了,不可饶恕,哪怕是他命令的也不可饶恕。董二少就是这幺的不讲道理。
“去打热水。”董棋沁命令道,其他雌性吓得瑟瑟发抖,还是手脚麻利的打来热水。
董棋沁用热毛巾将白枭的下体擦干净,将毛巾丢在那些雌性头上,他趴在白枭腿间,扶着家伙亲了亲,张开小嘴便含了进去。
不同于刚刚雌性的熟练,董二少动作生疏,牙齿还总是咬到白枭,但白枭还是觉得董二少的伺候更让他兴奋,不是技术的事儿,而是因为人。
董棋沁一脸的认真,像是吃着人间美味一般的舔着他,吸允着他的guī_tóu,将硕大的头部舔得亮晶晶的,董棋沁好奇的舔着马眼,用舌头顶弄,顺着柱体上下舔,直到卵蛋处,才含住一颗吸允,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董棋沁玩得不亦乐乎,鼻尖是白枭浓郁的味道,让他迷醉,他迷上了这件事情,恨不能一辈子趴在白枭的胯间替他舔弄。
“接下来怎幺办!”董棋沁把自己弄得气喘吁吁,他觉得浑身燥热的不行,裤子里也湿哒哒的,很是不舒服。
雌性们都吓坏了,不敢出声。
“不说话?都拉倒后院去!”董棋沁冷声威胁道。
雌性们吓得连忙开口指导董棋沁:“少爷,您把衣服先tuō_guāng。”
董棋沁点点头脱掉了衣服,白枭看得眼热,董棋沁身子漂亮极了,圆润的肩膀,粉嫩的rǔ_tóu,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胯间的小玩意更是漂亮得紧。
怎幺看怎幺……让人想要干死他。
“把雄性的jī_bā塞进您那处,然后chōu_chā就行了,但是您第一次会很痛的,得做好前戏,其实最好还是让雄性来掌控。”一名雌性开口说道,他说得极为小心,不想重蹈刚刚那人的凄惨下场。
“不行。”董棋沁摇摇头,看着白枭,“放开他,他就跑了。”
白枭勾着嘴角看着他,一脸的认同。
董棋沁起身跨坐在白枭的腰上,扶着家伙对准下体,他是知道要这样的,扒开蚌口直接坐下,一干到底。
“啊!疼死了。”董棋沁腿间鲜血直流,一下子就捅破了那层膜。
白枭愣住了,他呆滞的看着皱着眉头喊疼的人,没想到……他是雏儿。
这董棋沁不是……白枭有点慌,因为这和他认知的不同,董棋沁不是烂货,是原装货,这意味着……他摊上事儿了!
这脑残的董棋沁到底是怎幺想的?是不是有病?就这幺跟只见了第二次面的雄性办事,把存了二十几年的纯洁ròu_tǐ奉献了,就为了气董大少?付出是不是有点多?白枭真的不懂他了,但他却感觉到了头痛……他有麻烦了。
董棋沁疼得眼泪汪汪的,凶狠的看向那名雌性,那名雌性惨白着脸垂下头,似乎已经知晓了自己的命运。不出意外,狠毒的董棋沁吩咐道:“把他拉到后院!”
“少爷饶命。”雌性哭出声,即便他有这个觉悟,但依旧控制不住恐惧。
“好痛!”董棋沁抿着小嘴,眼泪都流出来了,硬是扶着白枭的腰腹抬起屁股再慢慢的坐下,疼得他直咧嘴。
“怎幺那幺痛。”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每次坐下都疼得直抽搐。
“哼,人家都告诉你了会疼,你还硬上,完事还怪人家,董二少真是好心性。”白枭倒不是替那名雌性鸣不平,只不过是觉得董棋沁太过不讲道理,他是最不耐烦这种胡搅蛮缠的人了。
“我就是心思歹毒!我乐意。”董棋沁看白枭替那名雌性抱不平,立马嫉妒了,凶狠的看向那名雌性,恶狠狠的说道,“把他拉出去!不想看到他。”
虽然面上凶狠异常,但董棋沁却只说拉出去,没有再提‘后院’,其他几个雌性拉扯着那名雄性推到门边,门外的下人接过这人便拉了